2011年9月22日 星期四

工作上的反省

今天,已是開學之後的第三個星期,同時亦步入我在這裡工作的第三年。


第三年的變化最大的是身邊的同行人走了,深切感受身體其中的一個肢體沒有了,


有很大的不捨之情。在此時此刻,我流著淚記下這事。


失了身體其中的一個肢體,沒有傾訴的對象,亦沒有支持,沒有分享,


只是一個人完成工作,十分獨立。事實上,除了「獨立」,


我實在不知道可以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工作的情況。


一個人工作,遇到學生的事,自己處理,不需多說。


說多一句,只換來「可以/得」。


正是如此,亦令自己卻步,或者只做「同事」就可以。


 


今天最想記下的事就是有一位「奇怪」的家長做了一些奇怪的行為,


令到其他家長不安,這些不安傳達到校長那裡,就引起很大的反應。


而我就做了「醜人」,直接對家長說出不要做出令其他家長不安的行為。


另外,將此事說給了主任知道,主任就建議當這個家長進入校門時,


社工就要與她同行,直至她離開學校。


主任指不可以等到發生事之後,再由校長行動,故此,要先做多些。


 


之後,反省自己不但做了social control,甚至做了school control。


問了自己很多問題︰


1. 為何要由我「醜人」?


--> 就是因為今年要做家教會,對家長的行為有負責,所以就要去做。


2. 為何當這個家長進入校門時,社工就要與她同行,直至她離開學校。


--> 不是有很多其他人可以做嗎?


--> 就是因為負責家教會?


--> 就是因為我說出來,所以我負責?


3. 社工不是幫助弱小的嗎,不是做安慰者嗎?


我所做的就是令我與她的關係對立,之後怎樣建立關係?


--> 而且她真的很弱小,身心靈都好弱小,正因為什麼都沒有,


只有兒子,於是兒子去那裡,自己也是去那裡。


 


為自己所做的事很難過,其實真發生了事,又如何?


就是因為不想發生事,所以要不停不停做做做做........


這事要做的事都是「保護學校」這個系統。


 


但作為社工的我,又是需要「保護學校」這個系統嗎


或是需要去平衡學校與家長的權力?


 


今天的我深切為自己的行為而心裡難過。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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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,雖然只是負責了家教會的三個星期,


但家教會中實在有很多瑣碎的事。


剛剛完成月餅回收令我不停問這是社工應該做的事嗎?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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